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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依然心念一轉，「那也應該是選我才對，為什麼選了路漫？」
「據我所知，在當時你主動要求參與競爭考核之前，並不知道考核的內容是有關於杜林復出的宣傳策劃吧。」鄭天明還記得，戴依然當時得知考核內容的時候，臉上的表情有多精彩。
她那時候大概就已經後悔死了跳出來要求主動參加考核。
「誰……誰說的！」戴依然聽出鄭天明話里的意思，「你也不看看我是誰，韓伯父提早就跟我說了考核的事情。本來我是不必要參加的，就是看考核挺有意思，才湊個熱鬧玩玩。」
「既然這樣，那麼你提交的方案內容，你說一下。」鄭天明面無表情的說。
「就……就是……」戴依然結結巴巴，絞盡腦汁的想，也想不出來，腦中沒有一點兒記憶。
昨天她趁亂把電腦里的文檔打印出來，只粗略地掃了一眼，壓根兒記不住，以為交上方案就萬事大吉。
「我來說吧。」路漫站出來，看向韓卓厲。
她自己寫的方案，來來回回修改了好幾遍，早已爛熟於心。
她敢放任戴依然偷她的方案，就是因為這方案早就在韓卓厲和杜林那兒過眼了。
再怎麼也不會讓戴依然得逞。
聽路漫條理分明，不疾不徐的講解，李姐和張哥等人都面露動容。
路漫所說的方案，真的很精彩，獨闢蹊徑，讓人意想不到。
哪怕還沒有具體實施，他們也知道，一定會成功！
至於方案到底是誰寫的，還用說嗎？
一個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，一個條理分明，頭頭是道。
此時韓卓厲眼裏只有路漫自信而談的樣子，嘴角忍不住就高高掛起，越看越喜歡，眼裏都快要出現濃的化不開的寵溺。
他家小姑娘，怎麼這麼優秀！
遇到事兒也不慌不忙，沉着冷靜，該出頭的時候絲毫不怯。
韓卓厲心裏湧起滿滿的驕傲。
路漫被他看得差點兒舌頭打結，耳根紅的不像話。
待路漫說完，韓卓厲微笑點頭，「不錯，路漫說的，恰好與戴依然交上的那份檔案一樣，是在路漫提交的那份的基礎上，修改過的版本。」
戴依然突然手指路漫，「是你，一定是你之前就看過我的方案！」
鄭天明實在受不了，「拜託，路漫偷看了你的方案，給記住了。你自己寫的，反而記不住？你大概不知道，第一天通知路漫去接受考核題目，路漫當場就把方案提出來了，而且還是兩個。這一個是杜林親自敲定的。也就是說，這方案出自路漫，我們早就知道了。」
戴依然猛然看向路漫，路漫坑她！
「還有誰不服？」韓卓厲冷眼掃視眾人。
李姐站出來，「之前我確實跟她們一樣的想法，認為公司給路漫特殊照顧，不公平。但得知路漫的考核內容後，就已經不這麼覺得了。這樣的考核，比熬滿六個月的試用期要難的多。今天聽到路漫的策劃方案，我更加肯定公司的決策是對的。路漫的方案，就是擱我們幾個身上，也想不出這麼好的。」
